再加上辛毗这个内鬼,将袁绍指定继承人之时的情况一说,袁谭本就不甘屈于袁尚之下,如今有了疑点,他自然会将疑点最大化。越想越不对劲的袁谭,一怒之下,竟率军包围了邺城!
“大哥,你竟敢不尊父亲的遗命?”站在邺城城头,袁尚指着城下的袁谭骂道:“好你个袁显思,竟然如此不孝,真真是忘恩负义的畜生!”
“你才是畜生,禽兽不如的畜生!”听见袁尚辱骂自己,袁谭策马邺城下,怒喝道:“父亲生你养你,你不思报效,却反而害了他!你说你是不是畜生!”
“我何曾害过父亲!”袁尚怒道:“害父亲者,乃是刘季玉也!”
“是么?”袁谭冷笑道:“安知不是你与刘璋合谋?”
“袁显思,你什么意思?”听了袁谭的话,袁尚整张脸都扭曲了。
“哼!还敢问我什么意思?”袁谭冷声道:“仓亭之战,那关平武艺出众,缘何会输给你?父亲的身体一向不错,便是刀斧加身,也不会猝然暴毙。你却告诉我,父亲就吐了几口血,便不治身亡,你说我信么?你敢说你没有暗害父亲!”
“我袁尚对天发誓,若我害过父亲,让我身首异处,不得好死!”袁尚铁青着脸,将手高高举起,他在心中暗道:“我的确没有暗害父亲,暗害父亲的人是母亲,与我无关!”
“若赌咒发誓有用,还要朝廷作甚!”袁谭冷笑道:“父亲临死前,只有你在身边,他到底说了什么话,别人也不知道!你为了坐上冀州牧之位,竟然暗害父亲,真真禽兽不如!”
“父亲命我继任冀州牧的时候,文武百官都在场,岂能说只有我一人!不信,你随便找一个问问!”袁尚闻言十分得意,他就知道袁谭会有这么一说,故而把文武都叫齐了!
“是么?”袁谭冷笑了一声,吼道:“辛毗,你告诉我,我父亲是否曾亲口说出,让袁尚继承冀州牧之位!”
听见袁谭叫辛毗,袁尚在心中暗笑:“辛毗是我的人,他肯定会帮我说话,我这个大哥,是不是傻了?”
“没有!”辛毗大步踏出,却不是在邺城中,而是站在袁谭身边!
“辛佐治,你胡说什么?”袁尚气急败坏,城上的众人都惊呆了!
见事情有变,逢纪大步踏出,他指着辛毗问道:“辛佐治,你是被大公子收买,还是被他威胁?”
“我既没有被收买,也没有被威胁!”辛毗笑道:“倒是逢先生,你却是被三公子收买,昧着良心背叛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