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海棠想死的心都有了,一向从容的才女竟然被逼到了绝境。她又羞又急,却偏偏没有任何办法,一滴泪水顺着眼角滑落,竟是急得哭了出来。
泪水的意义未必是难过,还有可能是痛苦。
唐安心中泛酸:一个铁血铮铮的汉子,流血流汗都不会皱一下眉头,想不到竟被“毒”折磨的掉下了眼泪,看来不能再等了!
不理会无声挣扎的蓝海棠,唐安“哧啦”一声撕开她肩膀处的衣服,一道细长的伤口便暴露在了自己眼皮子底下。而伤口旁边的皮肤如同凝脂一般,白皙光滑,竟是比女人还要细嫩。一股淡淡的清香飘来,让人心神一荡。
真可惜啊,夫子要是个女人该有多好。
唐安心中暗道,手上用力,将那伤口再撕开了一些,探头往里一撇,皱眉道:“夫子,你胸口缠着那么多绷带干什么?就跟木伊乃一样。难不成……你以前就受伤了么?”
蓝海棠紧紧闭着眼睛,已经认命了。罢了罢了,若是真的被她轻薄,我唯有一死了之以护清白。
虽然打定主意,可是听这到混蛋傻乎乎的问题,蓝海棠仍是眉毛跳了跳,险些吐血。这个混蛋,他竟然连束胸的束带都不认识么?
“夫子你身受重伤仍旧带病上课,这种精神实在是无法用言语形容!夫子你莫要担心,我先给你吸出毒血,再检查一下你的伤口,就算是寻遍名义,我也一定要把夫子给医好!”
唐安一脸正气的说道,继而深吸一口气,俯下身子对着那殷洪的伤口一口便咀了上去。
蓝海棠只觉得浑身上下像是被几万只蚂蚁爬过一样,整个人都轻轻颤动起来,脸上染上了一层红晕,羞不可耐,恨不得立刻便咬舌自尽。可惜的是,她现在连咬舌头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任由这个混蛋施为。
她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跟一个男人如此亲密的接触,被他揽在怀里,甚至还有了“肌肤之亲”,让她的内心不受控制的激荡起来,如同平静的湖面翻起了惊涛骇浪一样。虽然心中无比抵触,可是浓重的男人气息扑鼻,嘴唇与肌肤接触时的刺激,又在她心中涌起一种别样的感觉。
“呸!”
吐掉含在嘴里的献血,唐安仔细看了看,皱眉道:“血是鲜红色的,这……没有毒啊!”
蓝海棠银牙都咬碎了,暗道当然没有毒!我根本就没中毒!你这登徒子!
唐安想了想,指着胸口的“绷带”道:“莫非……夫子你是旧创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