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缺乏朝廷支撑的定国公,还有什么飞扬跋扈的资本?
所以刘恭现在愉快极了。他仿佛看到谢渊被打入天牢那歇斯底里的模样,已经凤之瑶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的动人姿态。那个每天每夜撩拨自己心弦的女人,让他一刻也等不下去了!
借着这股春风得意的势头,他不打算再压抑自己的欲望。他要得到那个梦寐以求的女人,而且是立刻、马上!
哪怕内心再怎么讨厌这个男人,凤之瑶也不能落到表面上,只能压下满心不快的做了一福:“之瑶见过侯爷。”
刘恭皱着眉摆摆手,摆出一副“一家人说两家话”的模样道:“哎——凤大家无需多礼。当日听闻凤大家玉体欠安,本侯一直记挂在心上。奈何这几日琐事繁多,一直倒不出空闲。今日难得有空,特来探望探望。”
凤之瑶丝毫没有让路的意思,牢牢挡在门前道:“侯爷有心了。不过是偶感风寒罢了,休息几日已然痊愈。能得侯爷如此挂心,之瑶实在愧不敢当。”
“瞧你这话说的,把我当外人是不是?”刘恭不悦地皱了皱眉,不着痕迹地瞪了那小侍女一眼。小荷对这位喜怒无常的温良侯畏惧不已,被他一诈,赶忙低着头跑开了。
庭院之中只有自己与凤之瑶两个人,刘恭顿时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探头探脑地往屋里望了望,道:“既然凤大家无恙,那真是再好不过了。怎么,不打算让本侯进去坐坐么?”
凤之瑶闻言一惊,内心涌起不祥的预感,表面却挂着客套的笑容:“女儿家闺房,实在是不便待客。不如侯爷到前厅一坐,之瑶片刻就来。”
客厅人多眼杂,怎么好下手?
刘恭冷冷一笑,踏前一步道:“看起来,凤大家对刘某戒备心很重啊!”
这一步,顿时拉近了二人之间的距离。凤之瑶放心乱跳,情不自禁地退后半步,有些慌乱道:“侯爷误会了,之瑶对侯爷一向钦佩得紧。”
“哦?钦佩?我怎么就没感觉到呢?”刘恭再逼近一步,和凤之瑶已不足一尺。
凤之瑶眉头大皱,忍无可忍道:“侯爷,请自重!”
刘恭带着一脸邪气的笑容,眼神灼灼地盯着凤之瑶,步子却一停不停。凤之瑶见形势不妙,用力推上房门,却被刘恭一把按在门框上,半阖的大门再也掩盖不上。
刘恭笑的越来越得意,犹如一只发现猎物的草原狼:“凤大家,本侯对你的心意天下皆知,唯独你一直装糊涂。本侯就纳闷了——虽然你是大齐最骄傲的凤凰,可是论身份、论地位、论财势,本侯有哪一点配不上你?为何让你如躲避豺狼一般远远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