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对上陶颖终于掩盖不住慌乱的眼神,秦池扯出一抹凉薄的笑,“真是难过啊,姐姐看起来是半点也不记得我了。”
“真的一点印象也没有了吗?”他逼近,暼了眼她v领下隐约的风光,“十年前我曾在你家住了差不多一个月,那时姐姐对我特别好,给我买草莓圣代,你弟说他都没有那样的待遇。我还记得,姐姐的睡裙都是棉布吊带的,颜色特别素雅。”
陶颖轰地脸颊红透,天哪,她想起来了。
她的亲弟没大没小,总是直呼她的名字,然后那个因为心理问题离家出走被五叔捡回她家的少年,某天忽然也唤她“阿颖。”
“阿颖,你坐的那张椅子,陶彥霖刚刚涂了一层东西在上面。”少年清冷地说。
她霍地按住那张木椅想站起回头去看,结果半身裙被粘着往下扯,少年望了眼,立即把头转开。
“陶彥霖你这个疯子!”她的尖叫声在客厅里回荡……
陈陟新说:“原来你们还有这样的缘分。”
“我们的缘分可远不止这一点。”秦池讽笑,一瞬不瞬地盯着陶颖,咬牙切齿,一字一字说,“你前段时间对我做过的事,就不打算负责了吗?”
陶颖再也承受不住,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