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容易被吓到。”秦池语气中透着心疼。
“刚才好像做噩梦了……几点了,你这么晚。”她微顿,眨了眨眼睫,瞅他,“你又洗澡了?”
“就是出去了一趟,有点汗。”秦池含糊说。
陶颖定了两秒,忽然埋头进他的衣里嗅了嗅,嗅不出什么,又摸摸他颈侧和下巴。
秦池痒得笑起来,“你是狗狗么?”
陶颖媚眼乜斜,“这样的天气也会有汗,老公,你不会是出去干了什么坏事吧?”
她那语气听着很有意思,秦池觉得好玩,拿下巴去戳她的颈窝,反问:“你觉得我能去干什么坏事?”
陶颖抿唇,手悄咪咪探过去,往他的咯吱窝挠了挠。
他啊哈地缩了身体,赶紧把她的手捉住,笑起来,“真凶!”
“还有更凶的。”她作势要咬。
他哈哈地低声笑着,像只被逗乐的阿拉斯加,蠢萌无害。
谁能想象得到不久前他还是语气邪恶眼神狠戾的恶魔的样子。
……
秦池一觉睡到护士来给陶颖打针。
护士轻声细语地跟陶颖说话,眼神实则控制不住往秦池的脸上瞄。
陶颖嘴角翘了翘,忽然温柔地说:“他很帅吧,就算睡得像猪一样也帅。”
护士没反应过来,“嗯,很帅……啊?”
陶颖噗嗤地笑出来。
护士窘得脸通红,说:“您怎能说他睡得像猪。”
然后抿了抿唇,实在忍不住也笑了。
秦池睁开眼,“……”
“醒了呀。”陶颖嘴角噙笑,软声软语说,“昨晚不知道出去干了什么偷鸡摸狗勾当的家伙。”
秦池伸出长臂,手指捏她的嘴唇,被她拍掉,“你洗手了?昨晚你做梦扣肚脐眼你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