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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故春深 是辞 826 字 2022-10-20

秦眠香立在窗棂边抽烟,转头问道:“佩芷寄来的?”

孟月泠没说话,答案显而易见。

秦眠香说:“上次她发来的电报我立马就回了,虽不知道她为什么没再回我,但应该还是挂记你的,你最好还是亲自回封信或者电报给她。”

这厢在上海的师兄妹都还不知道佩芷看到了那份报纸,孟月泠说:“她临走的时候和我说了绝情的话,我跟她的关系,结束在那一顺当就够了。”

秦眠香说:“女孩儿的心思说变就变,指不定人家一到南京就后悔说那些话了,也要把那些话收回了呢。便不说别的,你心里明明有她,不然做什么在报纸上说那些话?即便她第二天就走了,看不到了,那万一被就看到了呢?你怎么着也解释不清了。”

回想那天采访的时候,那个记者很是健谈,讲话彬彬有礼,孟月泠便多说了几句,答了择偶标准的问题。他只说希望那个人能懂戏、懂他,记者顺杆儿爬央求他说个实例。

当时她跟秦眠香刚被春喜给劝走,他看了两眼挤满了人的门口,脑袋里不知怎么的,就想起来她帮他改戏词儿时认真的模样了。

反应过来之后,话已经说出口了。

采访结束的时候,他还是跟记者说,最后那一问的对话不要发出去。

没想到那家报馆先斩后奏,第二天就发了,抢了刊登孟月泠采访的头一份,紧接着就来给孟月泠道歉,无外乎是怪罪下面的人做事不仔细,把报方摘得干干净净。

他让春喜记着这家报馆,今后不接受他们的采访,没再继续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