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院长正准备要出国做学术交流,现在院里大事小情都是顾老师处理,她不同意。”
梁以霜到从冰箱里拿了听气泡水出来,坐在沙发上漫不经心地问她:“那你怎么想的,你到底喜欢京剧么?”
姜晴说:“那肯定喜欢啊,吃这么多年苦呢。”
梁以霜:“那你作什么呢?不还是成了因为失恋闹辞职。”
姜晴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蹦了起来,走到客厅:“不是,你看就像男男女女恋爱,喜欢就在一起了,然后就要考虑合不合适的问题了呀。那我不适合做这一行,就得及时止损嘛……”
梁以霜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你学了快二十年戏了,现在才发现不合适?”
姜晴拿起她放在茶几上的气泡水,喝了一大口,还打了个嗝,才破罐破摔道:“那我跟宋清鸿不也是谈了几年恋爱才发现不合适么,总要给我试错的时间。”
梁以霜知道姜晴心里在想什么,她有一道迈不过去的坎儿,不论是顾夷明,还是一会儿要来的父母,说再多的话也没用,还是需要她自己扭过来那根绳。
于是梁以霜点了点她的腰,转而问道:“腰伤怎么样了?”
展演上她演的《金山寺》,排练的时候正赶上跟宋清鸿分手,也不知道有没有这个原因,练踢枪把腰给闪了,属于是带着伤完成的表演。
姜晴摸了摸后腰,皱眉说:“还成,后天上午再去做个推拿,下午的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