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下手里的枪,上前帮她慢动作顺下来步骤,空旷的排练厅内只有他们两个的低语声,阳光从墙面上方的窗口照进,一室静好。
他突然在她耳侧说:“陪练要加钱。”
姜晴憋笑:“你也是黑商吧,艺术的事儿怎么能谈钱呢?”
孟逢川摇头:“黄(秋意)老师业余卖画,他说艺术就是要砸钱听响。”
姜晴哀求:“你饶了我吧,我们折子戏专场座位很少的,票价美丽,没什么油水。”
两人练累了,孟逢川坐在休息椅上,姜晴直接躺在上面,头枕着他的腿。
孟逢川问:“你的戏码排上时间了么?”
姜晴说:“顾老师本来打算定在十二月初,没想到南癸祠楼那栋老楼会这么受欢迎,临时加了几个前辈的戏,我的可能要排到中旬了。”
孟逢川点头:“那还早,时间很充裕。”
那次他从天津离开回上海时,姜晴和他说:“台上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