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之人, 一身玄色铠甲,是个神色冷峻凛然不可侵犯的青年,他胯下所倚之马, 是来自西域的雄健天马,英姿勃勃, 神气非凡。
窗牖之间, 有少女殷勤探看, 窃窃私语。
“听说, 他曾经是夏国公家的马奴……”
“他还娶了夏国公的女儿……”
“夏国公的嫡女, 就是为了他, 才叛出了家门, 因为夏国公不同意这门婚事。”
现在看来,无人不佩服永宁郡主看人的眼光。
霍西洲策马至宣武门下,忽被一人阻住了去路。
“长渊王阁下留步!”
身后长渊军定睛一看, 只见燕昇那老匹夫手捧着一只精美的木盒跌跌撞撞连滚带爬地跑了过来,噗通一声摔在霍西洲的马下。四蹄不动,霍西洲居高临下,眼睑微微下垂,脸色漠然。
燕昇急切地道:“过往是我有眼不识泰山,给长渊王殿下赔不是,王爷想让燕某做任何事赔罪,只管直言,开口便是,颜某绝不推辞。”
李图南从霍西洲身后策马而出,看向燕昇,下巴一点:“你盒子你装的是什么东西?”
“回禀将军,”燕昇将手掌按在盒子上轻轻一拍,“此物,正是戚梦白的人头。”
此言一出,身后哗然。
燕昇急急道:“请将军一阅。”
李图南怔忡对霍西洲道:“王爷,难怪我们没碰上戚梦白,敢情是让燕昇密谋给杀了。”
但他好奇,“你是如何杀了戚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