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阔左掌心贴在尹睿的腺体轻轻压揉,右手伸进裤兜取出oga抑制剂,心疼的连责怪都变得温柔:“你的抑制剂呢,中午不是还带着的吗?”
“呜……”尹睿一时说不出话来,一个劲儿的往秦阔脖子里钻,用力去嗅。
秦阔抱住尹睿的脑袋,刚用牙咬开抑制剂的瓶盖,就看到尹睿刚才坐的地方有两个瓶子。
粉色是抑制剂,蓝色是阻隔剂。
抑制剂还剩下半瓶,阻隔剂已经空了。
秦阔吐出瓶盖,往尹睿颈间边喷了下抑制剂:“怎么回事,不是喷了抑制剂吗?”
尹睿脖子一凉,像是被扎了个冰锥似的,他哭着往秦阔怀里钻着闪躲:“不要……呜呜……”
但他哪里躲得过秦阔的手劲儿,秦阔又喷了两下,尹睿腺体上的深红未退分毫:“抑制剂对你没用?”
尹睿并没有因为抑制剂缓解,可是喷雾的凉意让他理智拉回了那么一点,他嘴唇离开秦阔的喉结,因坐姿抵在秦阔小腹处的过度反应的身体往后弓了弓,满脸通红的用手臂抵在秦阔胸前,却不舍得真的拉开距离:“我、我不知道,好像是。”
秦阔放下抑制剂,手一离开,尹睿就眼睛发红的盯着他的手,渴望秦阔可以像上次一样贴着他腺体,为他释放安抚素。
秦阔迅速取出阻隔剂喷了喷,一屋子都是粘稠的oga信息素,如果不是这场大雪,后果不堪设想。
一小点的舒服感过后,痛感来的更加剧烈且,难以忍受,当一条新的毒蛇又要沿着尾椎骨上来撕咬的时候,尹睿终于忍不住带着哀求的哭腔:“阔哥……帮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