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明白她说的是啥意思了。虽说让她揭根了一番,但我的心里美滋滋的,因为她承认我们将来就是夫妻了。
“怎么?你不乐意代管陈家的钱袋子吗?”
“谁稀罕?”
我原以为她会很高兴,很乐意,她竟然不稀罕。
“你……”
我一时语塞。
想到我自己还拥有巨额的财富,马上就来了底气。
“嘿嘿!不稀罕是因为你的力气太小,陈家的钱袋子太重了,你怕拎不起来。”
我没有点明,白落雪也应该知道我说的是啥意思了。
“你说的还真就是那么回事儿,小女子肩不能挑担,手不能提篮,手无缚鸡之力,包包里只能装得下自己那两块五,两块五毛一都装不下的。你陈大老板,肩宽背厚,有的是力气,钱袋子还是自己背着吧,我怕把我压趴下。”
知道她开玩笑,同时我也感觉到了她排斥的态度,但我听不出来她到底是真排斥还是假排斥,我顾左右而言他。
“你怎么知道我肩宽背厚?有的是力气?弄不好我也背不动,我想有一个与我同行的伴侣,和我一起将这个重担扛在肩上。我希望这个人就是你。”
白落雪不再是刚才那种玩味的表情,笑依然还是在笑,但是脸上已经泛起了红晕。
“真幸福!”
我这才明白她刚才所说的那一切都是逗我玩儿呢。
手臂一伸,揽她在怀,我故意咬牙切齿地说道:
“你真坏!”
“你这不冤枉人嘛,我哪里坏了?”
说着,一记粉拳捶在了我的胸膛上。
“啊!”
我故作夸张,大叫一声。
而就在这时,有人敲办公室门,我赶紧松开手,退回沙发上,刚坐下,谢青松进来了。
“陈总,好多职工打电话,问购买股份的钱汇到哪里,一周之内交不上来的,能不能宽限些时日。特别是在琼洋的那些人,他们需要回来筹措资金,是让他们这几天就回来呢,还是轮着陆续回来?他们担心影响那边的工作,说是正忙着。”
谢青松其实是先到我办公室去了,见没人才来白落雪办公室找我的。
他所说的确实是个现实问题,那些工人们不好意思直接问我,便把电话打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