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到旁边的李姐,想到昨天夜里和女翻译的激情,一股复杂的感情,再次从心头涌起。“日本人?为什么又会有日本人掺和进来呢?”一旁的老头,喃喃自语般地说道,这也是我们几个人共同的疑问。
这个老吕既然是日本人,那他到底是什么背景呢?并且他的中文如此之好,相较而言,甚至比女翻译的中文还要地道、流利,看来他与中国、也应该有很深的渊源。
这时,其中一个日本女助手、用日语和女翻译说了些什么,女翻译听完后,显得异常吃惊,她眼睛睁得老大,等女助手说完,她又反问了那个女助手几句什么。
我们也很想知道女助手到底说了些什么,竟然让女翻译如此吃惊,可对于日语,我们一句也听不懂,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她们说了。
问了几句后,女翻译仍然是一脸吃惊之色,并且不再说什么,开始低头沉思起来,我连忙小声问女翻译:“怎么了?你们难道又有新的发现吗?”
我这么一问,女翻译才从自己的思绪中挣脱出来:“嗯,是,刚才我这位同事发现了一个很重大的线索,如果她的判断是真的,那么老吕的背景我们大概就能确定了。”
她声音不大,但这几句话对我们来说,简直如霹雳一般,我们连忙往女翻译身边聚了聚,李姐很迫不及待地说:“什么线索?你快点说嘛,我们都急出汗来了。”
女翻译微微一笑,声音压得更低了,她这才解释道:“刚才我这位同事,观察到一个重要的细节,就是那个老吕左手。
她发现老吕左手大拇指很异常,怎么异常法呢?
刚才她注意到,在我们说话的时候,有一只花蚊子、落在了老吕左手的拇指上,但老吕却一点反应都没有,那个花蚊子叮了一会就飞走了”。
女翻译这么一说,我们也都感到有点奇怪——在这大山中,那种花蚊子是最厉害的,只要让它叮一口,就会又肿又痒,那种痒可是钻心的痒,让人难以忍受,比一般的蚊子叮上,要痒好几倍,有时痒到人要把皮肤抓破,怎么被花蚊子叮后,老吕会一点反应都没有呢?难道他左手的拇指神经坏了,一点知觉都没有了吗?
不过除此之外,还能说明什么呢?难道这就是女翻译说的重要线索吗?
“这能说明什么呢?说明他的拇指感觉比较麻木吗?”红梅也不解地问道,作为一个专业医生,看来她的推论和我们的差不多。
“不,应该说,他的那个左拇指是个假肢。”女翻译语气依旧柔和。
“什么?假肢?恩,原来如此,不过也不稀奇,现在科技进步很快,好的假肢可以以假乱真了,那他肯定是左手整个手臂都是假肢,不光左拇指是”,旁边的老也忍住推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