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瞎子刚才会躲在这里,这多少让我们有点震惊,按说,他现在正在处于经脉最弱的时期,是不太可能主动进攻我们的,那他为何又要躲在这里呢,
“刚才那人,是不是高瞎子,”正当大家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欧阳老头直接问“猴鹰”,而“猴鹰”在那个井形峡谷中,已经见过“高瞎子”,所以,以“猴鹰”的智力,它应该认识高瞎子,
但沒想到是,“猴鹰”却呀呀的叫了几声,连连摇头,此时,我们这才注意到,“猴鹰”好像有点不对劲,只见它痛苦的闭着眼睛,鼻子里还流出些水來,这是怎么了,
过了好大一会,“猴鹰”才艰苦的吐出几个字來,虽然它嗓子里的那块肉已经掉了,但我们还是沒听清它说的是什么,只有欧阳老头听懂了,,那几个字是“沒看见,沒闻到”,
这是什么意思,是沒看见那人的长相、沒闻到那人的气味吗,
疯子六走过去,分开“猴鹰”的一只眼,发现“猴鹰”眼珠通红,又抽动鼻子,在空气中闻了一下说:“这是捕鸟时专门用的一种药,只要用特殊的管子一吹,就会迅速飘散在空气中,一般的鸟闻到,马上会酥软的掉在地上,这种药是明代崇祯年间,一位叫朱乐庭的藩王发明的,他一辈子痴迷于玩各种鸟,于是,在一个太医的帮助下,研发了这种捕鸟药,这种药,能直接影响鸟的眼脉和鼻脉,而让鸟立即晕眩落地,但人闻起來,却只是一种淡淡的幽香味,不过,“猴鹰”毕竟不是一般的鸟,抗药性极强,她闻到后,并沒像一般鸟那样瘫软在地上,而战斗力仍然不减,只是眼鼻受了影响而已,沒关系的,回去我给它上点药,再针灸一下,估计就沒什么大碍了,”
听他这么一说,欧阳老头才好像放心了很多,
虽然对那个人,“猴鹰”沒能看到,也沒能闻出來,但根据这种种迹象,我们大概已经判断出,刚才躲在石头后面的,应该就是高瞎子了,看來,他好像对这个陨石坑,非常感兴趣,这是为什么呢,
看看天色不早,又发生了这种事,大家也只好回去了,
这一夜,我们虽然是睡在陈老先生的东屋中,但因为高瞎子在周围出现了,所以还是由小磊和我、轮流守夜值班,不过,幸好一夜沒事,经过这几天的折腾,大家终于睡了个安稳觉,
到了第二天,经过一夜的休息,大家这几天的疲态一扫而空,又算是容光焕发了,经过短暂的商量后,我们决定,以陈老先生这里为基地,和高瞎子,以及那几个日本人“开战”,
因为我们时间有限,只能主动进攻了,而决不能再回城休息,那样对我们更不利,况且,这还是高瞎子经脉最弱的时候,此时不下手,更待何时,
在清晨吃早饭的时候,女翻译带的那个卫星电话响了,是她的那两个日本女助手打过來的,自从那次在宾馆分别后,就失去了联系,直到现在,才又终于联系上了,
我们通过这部卫星电话,也和表舅通了话,因为这几天我们都沒消息,所以表舅非常焦急,听说我们一切都好时,他这才放下心來,
我们向表舅大概讲了一下这几天的经历,但当听到我们现在的住处,是在山中的一个陨石坑附近时,不知为什么,表舅好像很吃惊,说他要立即过來,和我们会合,一起对付高瞎子,还有那几个日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