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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怎的这个时辰突然过来了?”
云江离推门时瞧见尉迟昭竟然也在。
诚亲王连大氅都未脱,瞧着似是还急着要走的样子。
“宫宴那边我还得回去, 长话短说。”诚亲王对着二人道:“那人曾是怀王府的一侍从, 怀王离京时将府中众人能遣散的都遣散了,这人便是其中之一。”
“他自己说是对怀王被贬离京之事一直记恨于穆宁,于是跟随在宗亲家入宫的仆从中混入宫宴,企图对安亲王的餐食动些手脚。”
云江离听完刚皱了皱眉, 尉迟昭便已开口直接骂道:“听他放屁,宫宴是他想混就能混进来的?”
诚亲王点头:“我方才过来前,先去调了宫门处的记档,对比之下, 这人应是乌椋满带进来的。”
“这姓乌的脑子有泡吧!”
尉迟昭厌恶的毫不掩饰。
“你先别急着骂, 我叫你来不是让你骂他的。”
诚亲王抬手敲了下尉迟的脑袋,“从那人身上搜出来的东西看,他应该不是只想对穆宁下手,按着乌家近些时日的动作推测,他另一个目标就是你。”
尉迟昭一听这话更炸了:“我可去他大爷的!姓乌的来试试,看小爷不……”
“不对。”
云江离直接打断了尉迟昭的骂骂咧咧,“这人不是普通的仆从,他没说实话。”
诚亲王无奈的点头:“没错,这套说辞应该是一早就准备好的,只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