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业选手的浪潮就像一波一波紧跟着扑上来的,它无情极了,由不得任何人多占一点时间与机会。给你梦想,却需要你用血泪献祭。
氤氲的烟雾模糊了江鹤的视线,他吸完最后一口烟,微微张唇,白纱般的雾顺着鼻尖滑过脸颊。
“打完明年吧。”江鹤说,“得拿个冠军退役才比较光荣。”
“而且我要亲自打狙。”
江鹤一句话定音,这场谈话还算和平地结束了,回到训练室的时候流年还在复盘,不过反复看的是江鹤的操作,见他开完会回来,兴奋地扭头问道:“鹤哥!你这波怎么卡的视野啊?太秀了吧。”
江鹤拎起鼠标,抬了抬下巴。
“看清楚啊……”
江鹤晚上正要打游戏的时候,又接到了蓝色这个烦人鬼的电话。
“祖宗,你又怎么了?”
“你今天和流年换位置了?”
江鹤挑了挑眉:“消息这么灵通?”
蓝色一阵心虚,忍了忍没把原桓榷给爆出来。
“我听大家私底下讨论的,怎么回事啊?”
“训练赛,打着玩玩。”江鹤盯着手指的倒刺,不耐烦道,“你就问我这个?你很闲吗?”
“我这不是关心你嘛。”
“滚,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