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桓榷把防晒霜往江鹤白嫩的手臂上喷,因为常年待在室内不晒太阳,江鹤的皮被养得非常白而嫩,刚刚从酒店过来的路上,已经晒得微微泛红,冰凉的触感让江鹤打了个颤栗,他推开原桓榷:“不用你帮我,听不懂吗?”
原桓榷无奈道:“你为什么生气呀?”
“我没生气。”
“你还说你没生气,没生气就让我帮你喷点,晒破皮会很痛的。”
“我不用,娘们唧唧的。”
原桓榷轻轻按住江鹤的肩膀,温热的肌肤温度经过掌心传递过来,江鹤微微蹙着眉,不肯看他,作势要挣扎开。
“你先告诉我你为什么生气了,我再改,好不好 ?”
“你…”江鹤回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啧了一声,说:“喷吧喷吧,娘就娘。”
这让他怎么说自己为什么生气?因为原桓榷今天比赛的时候拉了他的队友吗?这他妈的听起来也太无理取闹了吧。而且江鹤也不知道自己在发什么神经,生这种莫名其妙的气,倒还因为这个越来越烦。
靠,什么鬼啊。
原桓榷愿意扶谁、跟谁交朋友玩的好、打得好不好,都跟他没有半点关系。
原桓榷看着江鹤立体优越的侧脸,因为抿着唇而看起来有些硬邦邦的,他轻轻叹了口气,蹲下来帮江鹤的腿细细喷好防晒霜,他的腿又细又白,非常修长,原桓榷低低咳嗽了两声,冰凉的触感和看不见原桓榷的表情,让江鹤有些不自在地躺后退了退:“好了没?”
原桓榷摇了摇手罐子,站起来道:“身上也喷点吧。”
江鹤接过他的罐子,说:“我自己来。”
流年他们几个已经冲到水里把一身弄得湿漉漉的了,远远朝江鹤挥手:“鹤哥!快点来!”
原桓榷默不作声看了江鹤一眼,说:“涂完得在这等半个小时才有效。”
江鹤不耐烦地嘶了一声:“在这里干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