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鹤抬眸。
原桓榷正低头细细帮自己把毛衣袖子给挽好,露出纤瘦的白净手腕,他大拇指柔柔按着江鹤凸起的骨头,温度随着肌肤接触而传递,一时间分不清到底是谁的手更热,一双眸子盯着江鹤骨节分明的五指,原桓榷语气温柔:
“难怪大家都说鹤神持手行凶呢。”
江鹤心脏倏地漏了一拍,把菜单慌慌张张塞到原桓榷手里:“我点完了。”
原桓榷勾了几个菜之后把菜单递给服务员,给江鹤倒了杯热茶。
“先喝点热的,今天太冷了。”
茶杯里形状各异的大麦被热水翻滚,冒出一阵扑鼻的清香,狭小的包厢里被温暖的气体柔柔包住,让整个人都忍不住松懈下来。
“冷也下不了多大的雪,明天就都会融掉。”
“那就太好了。”
江鹤捧着热乎的茶,指尖被烫得微微发红:“融雪冷死了,哪里好了。”
“那今年唯一一场雪的这一天,你是和我待在一起的。”
这下不只是指尖,耳垂也微微泛红。
“好他妈肉麻…”
“很肉麻吗?”原桓榷用食指指尖蹭了蹭下巴,若有所思,“我昨天百度怎么追喜欢的人,都是说要讲浪漫的情话哎。”
江鹤顿了顿,抬眸:“你看我像吃这一套的人吗?”
“不像。”原桓榷认真道,“你只吃撒娇那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