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桓榷特别欠揍地朝流年耸了耸肩,然后赶紧跟上路都走不直的小祖宗。
“你今天怎么喝了这么多?”
“好多人跑来,好多小孩,青训生来喝酒…嗝,好饱…”
原桓榷把人塞到副驾驶座上,他又把安全带解开,掰开车门要下车:“坐着干嘛?走了走了…”
“你先坐好,唉别下来!”
原桓榷没办法,扣住江鹤的肩膀,把他按在副驾驶座上,附身道:“乖乖坐好。”
鹤神会乖乖坐好才奇怪了,他伸手捏住原桓榷的脸,用力一揪,说话间溢出酒味,骂道:“你装什么大人呢,小屁孩。”
“你现在比较像一个小屁孩。”
“嗝…原,原桓榷?你刚刚是不是,你找我喝酒了?”
“刚刚?”
“这么高的一个小朋友,蹲在我面前。”江鹤伸手瞎比划了一下,慢吞吞说,“说要敬酒,然后又自己,自己喝掉了…”
原桓榷耐心问:“然后呢?”
“还呛流年……”
“怎么呛的啊?”
江鹤缓缓眨了眨眼,他脸特别小,藏在宽大的羽绒服里,衬得脸颊特别白嫩,还有两坨红晕,他吸了吸鼻子:“说要把流年挤走。”
原桓榷微微一愣:“你想让我把流年挤走吗?”
江鹤目光灼灼,也不知道是不是醉了:“你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