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色多多少少看出来原桓榷对江鹤那点和别人格外不一样的区别对待,但他母胎solo二十多年,哪能知道这男的还能喜欢男的了。
原桓榷和蓝色打到后半夜也有点困了。
“哥,我定了个酒店,去酒店睡吧。”
江鹤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发现是原桓榷,又慢吞吞闭上。
原桓榷哭笑不得,轻轻晃了晃江鹤的肩膀:“哥。”
鹤神皱了皱鼻子,哼哼唧唧:“困死了!”
操。
原桓榷轻轻摩挲着江鹤的额头,附身耳语道:“我背你去?”
半晌,江鹤睁开幽怨的眼睛,然后从善如流的起身,可算把祖宗叫醒了,原桓榷藏着心里头那点小失落,伸手扶了江鹤一把,谁知道这人直接靠了过来,闷声道:“不是说背我去吗?”
“背背背。”
“操,你们要不要这么腻歪啊?”蓝色骂道。
原桓榷先帮他戴好了棉衣的帽子,严严实实盖住脸。江鹤趴到原桓榷背上,他走的很慢,平稳地让江鹤又昏昏沉沉陷入了睡眠。
直到原桓榷把他放到床上,然后扯了一床被子帮他细细盖上。还跟给小孩盖被子似的掖了掖被角。
江鹤第二天十点多才醒,早就错过了约好的看房子的时间,他打了个哈欠翻身,才惊觉自己不是在昨天打游戏的网吧,而是躺在陌生的酒店里。
“哥,你醒了?”
江鹤费力的眨了眨眼:“我怎么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