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想知道这么多。”江鹤微微瞌下眸子,盖住其间翻涌的情绪。
原桓榷往前凑了凑,伸手揽住江鹤,把他捞进怀里,然后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你没有想知道,是我想告诉你。”
江鹤没有推开他,下巴顺势放到原桓榷肩头,哑着声音骂道:“你很烦人。”
此刻的江鹤像是受了伤蜷缩在角落里的小豹子,舔舐着自己的伤口,碰到有人接近时还要张开锋利的牙把对方吓远点。
但唯独原桓榷不怕他锋利的牙。
“是是是,我很烦人。”原桓榷耐心哄道。
“你最好是一直不要来。”
“不行,我恨不得来的更早一点。”
“你来再早也没用。”江鹤说。
原桓榷一下一下拍着江鹤单薄的后背,安抚着他。
“有用的呀,我可以给你出出气,逗你笑,陪你讲话。”
“你哄小孩呢,我才不需要。”
“我就是在哄小孩啊。”
“你才是小孩。”
“所以小孩,你当时害怕了吗?害怕里头加的东西是别的东西。”
“……”江鹤紧紧闭住眼,湿软的眼皮包裹着酸涩的眸,带来的刺痛感让他微微颤抖,所有人都在担心他好不好,只有原桓榷担心他怕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