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的能的!告诉我吧哥,下次我肯定改。”
他热切而专情,眸底迸发出亮晶晶的光。
江鹤轻轻缩了缩手指,几不可闻叹了一口气:“你改不了的。”
江鹤想走,又被原桓榷不由分说拉住手腕。
“你赶紧回去。”江鹤说。
夜里只有花坛边幽暗的路灯,晚上十点半,fb的牌子上的光准时关闭,偌大的口子只有他们两个人,不远处的路灯把两个人的身影拉的暗又长,看起来像缠绵悱恻的一对小情侣。
原桓榷最会装委屈了:“我不想走……”
“已经很晚了,我要休息了。”
“我能在你这里睡吗?”
“基地人太多了,不方便。”
“你的床特别舒服。”
“不行。”
“但你晚上睡觉还会踢人,跟泡面似的。”
牛头不对马嘴的对话竟然还进行了几轮,江鹤头疼,不知道自己跟一个醉酒的傻子扯什么扯,他揉了揉太阳穴,打了个电话给十八。
“喂?鹤神?”十八压抑着激动的语气。
“恩,是我,来我们基地把原桓榷领回去。”江鹤淡淡道。
“你给谁打电话啊?为什么跟别人打电话,却不接我的电话…哥,你是不是讨厌我呀…你能不能别讨厌我,我害怕你那种跟我不熟的眼神。”原桓榷越说还越委屈,瘪着嘴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