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实在是纠结：“那个，我能冒昧问你个私人的问题吗？你这是天生的还是……”

话没说完就被冷声打断：“不能。”

宋时行说完就拿了车钥匙往门外走。

娄金辉在后面喊：“操，老子可不是在歧视你！”

回应他的是一声咣当的关门声。

因为之前剧本就已经磨得差不多了，当天晚上娄金辉就没再深抓剧本，只把李继书单独叫来讲明天的分镜，因为是新人，对于走位和镜头还缺乏一定的临场经验。

李继书也知道自己并非专业，所以一直在认真听，不懂就问，时不时地还低头记个笔记，跟个三好学生似的。

等一个多小时过去，娄金辉也讲得差不多了，说：“不用紧张，你前期台词少，难度也不大，多拍两场找到感觉就行了。”说完就让他早点睡。

可李继书怎么能不紧张，他除了之前帮宋时行对戏的时候念过那么几次台词，其他根本没有任何经验。

当天晚上，李继书一直睡不着，直到他把电影《胡同里的少年》翻出来看完，才倒在床上昏昏睡去。

第二天醒来为了防止眼前犯晕，还专门泡了杯速溶咖啡。

他出来的时候车已经在下面等着了，郝梦真大老远就跟他打招呼：“醒啦继书！”

李继书挥手给人打招呼，冷不丁看见靠在车边的男人，对方撑着车门，侧脸冷峻又带着点攻击性，眼神往他这瞥过来的时候李继书直接吓得把手缩回去了。

他低声叫了句梦真姐，又问娄导去哪了。

“娄导？娄导早走了，对了，你没车是吧，我的车有点挤，你跟着宋导的车坐吧。”

“我没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