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的佣人正在屋前花园里工作,透过围栏看见云靳文,立刻打开了大门。
“秦浩怎么样了?”云靳文问。
秦家的佣人没云家多,但是也是服务多年的老人,对秦浩的身体状况,人际关系非常了解。
“刚回家就睡去了,这几天都一样……”
“刚回家?”宁圆源诧异,难道秦浩还外出了?
“对呀,这几天都这样,自己背着书包打车去学校,也不要人送。不到一会又打车回来了,说不舒服。太太要拉他去医院不去,请了医生回来看看,只说疲劳过度。现在估计在房间里睡觉,中午饭也没吃……”
佣人说完一摊手,无可奈何。
反正这个少爷从小到大,他们是管不住的,可以说是“无法无天”连太太都没办法。
偶尔秦浩父亲在家,靠大吼大叫能够吓唬下,不过现在年纪大了,这招好像也越来越没用,而且他爸也舍不得真动手打他……
云靳文谢过佣人,带着宁圆源上楼,走到了秦浩最里面的卧室,一拧,门没锁……
八万四肢伸直趴在床边的地毯上,听到动静抬头看了云靳文一眼,意思意思甩了两下尾巴又把头耷拉在地上。
宽大的床上,秦浩用被子把自己从头到尾包成一个粽子,云靳文放轻脚步走过去,隔着被子摸到了秦浩的后脑勺。
秦浩趴着,一动不动,随便云靳文摸一句话不说。
云靳文伸手从被子缝隙钻去摸到了耳朵,两只手指捻着秦浩的耳垂揉来揉去。
冰凉的手指在热气腾腾的被窝里对比十分明显,少年未经劳作的双手,长期握笔在固定部位留下的薄茧……
秦浩拨开被子,看到云靳文很意外,怔愣了半秒,又把被子拉了回去盖得更严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