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痒从胸口扩散弥漫至整个上身,似有一根柔软而灵活的舌头在刺激他的敏感点。他甚至以为这是新一轮欢爱的前戏,可等了许久也不见前戏变成正餐,想催促对方却又跟遭了鬼压床似的动不了口。
欲望如火苗般撩拨着他,又像镣铐禁锢住他的躯体,坚不可破。
不知过了多久火苗和镣铐都消失了。蓝图从混沌中睁开眼睛,看到的却是卧室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以及从窗帘后透出的微薄晨光。
“蓝老师,早上好。”
谷中溪的声音在耳侧响起。
蓝图扭过头去,刚要说话眼前骤然出现一只无限放大的狗头。
“啊啊啊!!!”
“蓝老师?别怕,别怕……是白玉!”
蓝图手忙脚乱地掀开被子,白玉“滋溜”一下从他怀里钻出来蹦下了床。
“它……它怎么在,在我被窝里?”
“半夜偷偷跑过去的吧。”
“它不是习惯跟你睡吗!”
“可能因为你身上沾了我的味道吧。”
“你是说信息素?”
“不是,信息素对狗没作用。”谷中溪见蓝图慌成这样不禁觉得好笑,“蓝老师,别这么紧张嘛!白玉很干净,而且从不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