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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边言翘着尾巴夸下海口,说沈纪州肯定会来他的生日会。

没成想小少爷的信誓旦旦,最终却因沈纪州唯一的一次缺席,成了大家秘而不言的笑话。

他现在回想起来,好像当时确实是挺丢人的。

就像跟朋友吹牛逼说我跟某个大佬特别熟,结果人家当面打你脸说我们不熟。

俞贝作为当时跟陆边言走得最近的人,他知道从小被人捧在手心里的小少爷自尊心有多强,被当众放鸽子,肯定无法承受。

“其实”俞贝小心地看向沈纪州,视线撞上,看到沈纪州眸子里晕染着浓重的阴戾,那一秒他仿佛听到了自己喉咙被咔嚓掉的声音,连忙打住,“其实其实这种事儿吧,大家都有自己的难处,州哥肯定也有自己的理由,对吧?”

陆边言看向沈纪州,视线相触片刻后各自别开,都没有说话。

这事儿如果不是俞贝提起,陆边言一辈子都不会再去回忆。

他不可能去跟沈纪州要个说法,质问他你为什么不来我的生日会,害我被大家看笑话?

对他来说,向沈纪州示弱才是最丢脸的事儿。

他现在好像有点理解为什么俞贝怀疑沈纪州突然离校出国跟他有关系了。

他生日后没多久,学校里突然传出沈纪州退学,一开始只是猜测,后来传的沸沸扬扬,学校才发正式通知,沈纪州因为个人发展原因选择出国深造。

从那之后起,陆边言时常在自家别墅外的草坪溜达,再也没见过隔壁园区出来遛狗的沈纪州。

这两件事儿撞在一起,看起来确实很容易让人产生联想。

陆边言坦荡道:“多久的事儿了,早就不记得了。”

俞贝狐疑:“那为什么每次大家提起州哥你整个人就不对劲儿?怕触你霉头,我都不敢跟你提他。你都不知道,我当时听到成团候选里边有你俩的时候,人都傻了,已经开始预想将来的成团生活有多么的水深火热!”

陆边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