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福劲儿那么大,我没拉住。”
来福就是那只傻逼哈士奇。
“分明就是你教唆的,还没拉住,忽悠谁呢。”
沈纪州并没有反驳,笑得恣意:“当时欺负你,是觉得你好玩,要是早些知道我们有婚约,我怎么舍得捉弄你。”
又来?
陆边言实在好奇:“你什么时候知道我们有婚约的,谁跟你说的?”
沈纪州:“初中的时候,我奶奶告诉我的。”
陆边言他回忆起沈纪州的奶奶,她是时尚界传奇的人物,这一生打造的服装品牌享誉世界,是很伟大的服装设计师。
不过早些年就离开了上海,回南方老家安享晚年了。
老人随口开句玩笑,他还当真了。
陆边言又问:“那我什么时候答应要嫁进你们沈家的?”
沈纪州微怔,盯了他两秒,“你果然不记得这些了。”
陆边言心说我上哪儿记得这些去,压根就不存在好吗!
“算了。”沈纪州叹气,“只要你记得,你是我沈纪州的未婚夫就好。”
陆边言麻木:“哦。”
正思考着,余光瞥见某人放下洒水壶,盯着他看,半晌后慢慢靠了过来,陆边言手疾眼快用指尖抵住他的额头,“你又想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