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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看么?”

陆边言黑着脸,“滚。”

完了又委委屈屈地嘀咕:“你果然还记得,烦不烦人啊。”

“忘不了也怪我?”

陆边言冷哼一声,笨拙地解开裤带,又气呼呼地命令:“你把头,转过去。”

沈纪州无奈地把头偏朝一边,眼角眉梢都藏着笑。

“不许偷看。”

“不偷看。”

上完洗手间,陆边言总算消停了,滚进被子里躺成一滩咸鱼。

沈纪州戳了戳,没反应。

床上一动不动的人,沈纪州坐在床边踌躇半天,最终自暴自弃地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喝了酒的人身子很热,即便空调开得很足,还是无法忽视对方的体温,沈纪州却舍不得背过身去,目光一点不落地静静描摹眼前人的轮廓。

他抚过陆边言额前的碎发,轻声喊他:“小言。”

陆边言迷糊间应了声,“干嘛啊”

沈纪州有一会儿没说话,就静静看着。

在他的记忆里,陆边言从小就像只金贵无比的猫,平时不爱搭理人,或者说不爱搭理大部分人,只跟他看得顺眼的人走得近,沈纪州曾经也有幸属于小部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