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没有直播。
受到刺激的陆边言起了个大早,他决定先从晨跑开始战胜沈纪州。
然而跑了半小时也没见到某人的身影。
最后精疲力尽偃旗息鼓,回餐厅趴在餐台上喝牛奶,佯装不经意地问了句:“队长人呢?”
俞贝一边假寐一边进食,有气无力:“出门了啊。”
“出门?”陆边言支起身子,“去哪儿?”
“不知道啊,早上起来的时候好像有人送了一份文件过来,然后他拿着文件就出门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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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海伦集团会客室。
中年略微发福却依旧精神奕奕的陆正光靠在总裁椅上好整以暇地看着眼前的男生。
“没错,让言言出道确实是我的主意,就是想让他收一收心,别成天在外搞危险运动。”
“我答应他完成目标之后给他百分之二的股份,给他财权自由,以后都不再管控他。”
沈纪州相扣的十指因为用力有些泛白,静静听着陆边言如何将自己一步步困入牢笼。
而事实果然跟陆边言和他说的一样。
他知道陆边言很讨厌被束缚,讨厌喜欢的东西被功利化,所以他第一次从赛场拿回奖杯那天向来连丁点喜悦都要来找他嘚瑟的人却没有出现在他的贺喜宴上。
他知道陆边言说喜欢舞蹈这话没骗他,可并不是所有人都会因此热爱舞台和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