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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鞭后劲儿有点大,陆边言燥得不行,翻来覆去折腾自己。

沈纪州站在床边看了半晌,在心中不断默念只有忍耐才能坚持可持续发展原则,上前不动声色地帮他把外套脱了。

然而小少爷还不满意,可劲儿拽身上的布料,等沈纪州从洗手间拿了热毛巾回来,床上的人已经光溜溜的只剩下最后一块防线。

沈纪州:“”

沈纪州拿来空调被给他披上,在床边坐下,拿热毛巾给他擦脸。

从额头眉骨到鼻尖,指尖的皮肤刮过眼皮柔软的肌肤,细密的睫毛扫过指骨,来来回回仔细擦拭。

然后一路往下,薄薄的棉料擦过泛红的嘴唇,然后便挪不动了,反复摩挲那片柔软,眼中的火光愈盛。

直到小少爷嘴唇被擦得有些发麻,哼唧着睁开眼,两人四目相对。

陆边言眼皮耷拉着,眨巴两下:“你在做什么?”

沈纪州抿了下唇,迟缓地收回手:“给你擦脸。”

“可你明明一直在擦我的嘴唇,擦得我很痛”

“我轻点。”

“哼”

沈纪州给他擦完脸,又擦了脖颈,然后盯着看了几秒,没再继续往下。

他觉得他应该没有那个定力。

秉持着不能乘人之危以保言言醒来之后他才能有命可活的理念,才堪堪克制住自己的躁动因子。

于是暗自了口气,准备起身,窗外忽然响起“哗啦”一声惊雷,他的手腕瞬间就被紧紧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