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感觉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沈纪州换上绸缎睡衣,抬头看他:“没有啊。”
说完看了陆边言片刻,小朋友蹙着眉,看样子心情不太好。
他理了理睡衣领口,走过去,伸出双臂想把人圈进怀里,被陆边言抵着胸膛制止,沈纪州垂眸看他:“不是要抱抱的意思么?”
陆边言一脚踹开他,“谁特么要你抱!”
“那是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
沈纪州指尖抚上他的眉毛,轻轻熨平,“那为什么会主动进我房间,为什么要皱着眉偷看我。”
“谁偷看你了。”陆边言拍掉他的手,“你真没事儿么?”
“我能有什么事儿?”
陆边言看着这人脸上的笑意,确定这人确实还病着,但没有打消顾虑,给谢延西打了个电话让他过来。
大晚上的谢延西尽职尽责地过来给沈纪州做了个全面检查,在沈纪州幽怨的眼神下轻咳了声,“现在的情况有些微妙,大概处于半清醒与不清醒之间,如果后面恢复情况好的话,这算是一个好的预兆吧。”
陆边言莫名问了句:“那万一恢复情况不好呢?”
谢延西惋惜地看向沈纪州:“那可能永远都这样了。”
陆边言指尖微蜷,喉咙有些发干:“我明白了,我这段时间会好好照顾他。”
送走谢延西,陆边言跟哄小孩似的哄沈纪州吃完药乖乖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