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又觉得现在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陆边言。”身侧的人突然出声。
他愣了下,腿又不自觉得往上收了收,想要挡住什么似的。
“你还是叫言言吧”
一本正经地叫陆边言搞的他更心慌,仿佛这人跟他来真的似的。
沈纪州轻笑了下,突然侧起身子,手肘支着沙面,半握拳,指骨支着脑袋,垂眸看他,语气温柔:“言言,你脸很红。”
陆边言:“”
要你说!
他偏过脸去,努力把羞恼压下去,闷声说:“沈纪州,我们之间还是保持一点距离比较好。”
说话时别着脸,看不清神情,只能看到他耳根发红,声音很低,语气说不清是委屈还是什么。
沈纪州心口酸了一下,心软得不行,他没问为什么,只是用更温和且更坚定的语气说:“我做不到。”
仿佛一拳打在棉花上,使不上劲儿,陆边言觉得憋屈:“你努力一点,我努力一点,有什么做不到的。”
安静了片刻。
“陆边言。”沈纪州的语气沉下来,能听出来咬牙切齿,“我不会往那方面努力。我想时刻看着你,离你越来越近,期待着有一天你也回头看我,这才是我努力的方向。”
陆边言有一瞬的愣怔。
沈纪州又开始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