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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他和沈纪州之间怎么也洗不白了,也就懒得再解释。

不过邹亦洋却不乐意了,当着大家的面不好说,饭后气呼呼地找到在树林边拾柴火的陆边言。

“言言哥,你对沈纪州到底什么意思啊?”

小孩子心性简单,说话直接,陆边言却被问得一懵。

他对沈纪州是什么意思,他还从来没有郑重其事地去考虑过。

哪怕生出了很多他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的朦胧心绪,但像隔着一层薄薄地窗户纸,只要他不去捅破,就永远不用探究那是什么。

可现在有人把这个东西直白地放到了他面前,他突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我和他从小一起长大,你以为是什么意思。”

“我当然希望你们就是普通的兄弟朋友,但是我还是觉得没底,毕竟我对你可不是单纯的兄弟朋友那种喜欢”

小屁孩在陆边言越来越沉地盯视下,声音越来越小,最后还是小声地嘀咕完:“我知道你嫌我幼稚,但沈纪州也很幼稚啊”

陆边言觉得好笑,随口反问:“他哪儿幼稚了?”

“那你觉得他哪儿不幼稚了?”

陆边言折了两根枯柴,塞进邹亦洋怀里,“暂且不说他年龄比你大,就他还是你这个年纪的时候,就已经征战国内外获奖无数了。”

“他虽然不爱说话,但是他心思细腻,办事周到,这世上就没有他解决不了的事儿。就拿今晚来说,哪怕我没下海捕鱼,他也不会让大家饿肚子,即便这并不关他的事儿,因为他就是这样的人。”

邹亦洋噘着嘴:“除了这个呢?”

“他比同龄人有担当,有毅力,决定去做的事情就一定会坚持,从小到大我从来没见他放弃过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