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果非要把这些事情摊开来弄明白, 他觉得自己也不太行。
“沈纪州, 从小到大,看不见你的时候,我真的不习惯,不开心,干什么都没兴趣,你对我来说是很重要的人, 所以我希望将来也能一直看见你,我们还和之前一样行么你要是不开心了,那我哄哄你,行么?”
小朋友这话带着歉意,心软,试探,难得在他面前服一次软。
沈纪州心底又软又酸。
他明白陆边言什么意思,担心有些话说得太直白后,连朋友都没得做,但又舍不得自己消失,所以想跟以前一样一直好下去。
沈纪州轻笑:“你打算怎么哄我?”
陆边言裹在被子里蠕动了下,“哄”这个事情不是他擅长的,如果对方不是沈纪州,他大概这辈子都不可能说出这种话。
怪别扭的。
“你想怎么哄?”
沈纪州光看着这颗可爱的后脑勺,就知道这人现在有多么挣扎。
“你转过来,看着我。”
既然自己主动说要哄人家,就要拿出点哄人的态度,毕竟以前沈纪州哄他的时候可温柔了。
陆边言咬咬牙,转过身去,和沈纪州面对面。
还好夜色浓,沈纪州肯定看不清他红成小龙虾的脸。不过帐篷就那么大,离得近,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的呼吸。
他瓮声瓮气地问:“然后呢”
沈纪州气笑了:“是你要哄我,还要我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