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文山拢着手侍立在旁,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管家,王从之与刘明远这两位怎么没见着?”赵诚问道。
“王大人去官府处理公务去了,刘公子说是去郊外散步。”耶律文山道。
“噢!”赵诚应了一声。他心中明白这两位想来是怕自己难堪,一早就出门躲得远远的,他们是误会自己了,自己的脸皮可没那么薄。
“管家,你的‘天下铺’准备的怎么样了?”赵诚又问道。
“都是计划之中,下个月就可以开张了。”耶律文山道,“不过,以后我恐怕就无法常住在这庄园之中了,您总需要一个人来帮您处理一下家务。”
“嗯,这倒也是。以前这偌大的一座庄园,只有我、王从之、刘学文三人,还有护卫们,何学文很少回来,平时我们也不太在意。现在是需要有一个来处理家务俗事。”赵诚想了想道,“那就你老婆来当这个管家吧?”
“这……”耶律文山对赵诚这个提议有些意外,“我浑家是个女人,这不太合适吧?”
“废话,老婆不是女人,你娶来干什么?”赵诚笑骂道,“这件事就这么定了。”
“主人,有一件事,小人想问您一句。”耶律文山想了想道,“如今您已经年满二十岁了,通常二十岁之人都已经成家立业了,小人以为主人不妨把喜事办了吧?”
“好吧,那就办吧!”赵诚道。
“好咧。”耶律文山搓了搓手,十分兴奋地说道,“这件事您放心,我和我浑家一定会风风光光地大办一场,包您满意。”
“瞧你这样,比我还要高兴,真不知道是你娶小,还是我大婚?”赵诚大笑。
“我倒是想娶小,可惜……”耶律文山尴尬地笑了笑,其意不言自明,他倒也是有色心无色胆之人。
梁诗若一整天都躲在自己的屋子里,害羞地不敢走出一步。她的脸颊仍在发烧,昨夜的大胆举动让她感到很神奇很不可思议,原来喜欢一个人可以让自己做出如此疯狂的事情。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些不知羞耻,而昨夜充满着柔情蜜意与狂风暴雨般的欢爱仍让她的心房狂跳不已。
“大喜事、大喜事,若若姑娘。”耶律文山的老婆陈氏又一次直接闯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