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上来说,干杯的时候,我的杯沿儿应该要比师兄的杯沿儿低一些的,这是礼节,偏偏我这个小师兄就不按套路出牌,经常做一些特别好玩的事情。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看到这一幕的师姐师娘都哈哈大笑起来。

“小家伙,你耍朋友了没呢?”闲聊间师娘问起我。

“啊……”这我该回答有还是没有呢,说没有好像对不起谌陆,可是说有的话该怎么跟师娘说呢?

不等我回答,师娘笑着一脸了然地拍拍我的肩,“明白了,小家伙。”

菜都吃的差不多了,我们开始切蛋糕。其实前面我就加了两筷子菜,我一直留着肚子等蛋糕。

“蜡烛蜡烛。”师兄他们忙着找打火机点蜡烛。

师娘则拿着金色的生日帽给老师带上,老师说不戴了吧,我们大家都起哄让戴上,还一起拍了好多照片。我把照片发给谌陆,谌陆说你老师和他儿子简直一模一样。我们一起唱了生日歌,老师许了愿祝我们大家学术进步,然后满面笑容地吹了蜡烛。

吃完蛋糕以后老师又跟毕业的两个师兄聊了一会儿,然后就带着老婆孩子先回去了,嘱咐我们这几个小的也早点回。

我突然想起明天早上那节课要讲t,而我好像还没做完。

“老师走了,我就说几句真心话,”其中一个毕业的师兄开始跟我们唠起来了,“老师这个人吧,有些时候真的不太那个,说白了就是能力不行。”

啊?我人直接蒙了,以往的师兄们回来看老师,从来都没跟我们说过这些。因为说实话,我们老师的学术能力真的是大家公认的可以。

“你看咱们院的某院长,比咱老师来院里还晚,人家都做到院长了。”这个毕业的师兄说。

“之前老师发某某期刊,咱学院第一篇发到这里的,我们都建议老师带一下某位领导的名字,咱老师说他又没写我为什么要带他?”师兄摇头,“结果老师二作带了你们另一个师兄,三作带了我,说实话对我一点用处都没有,三作有啥用呢。”

“带领导名字确实,很多人都这么做,但咱老师就是为人很耿直嘛。”大师兄打圆场道。

“你们还在上学,你们只能说他很耿直,说白了就是能力不行,他这种为人也就只能做到这种高度了。”毕业师兄不知道是不是酒喝大了,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