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女儿也不是吃素的，要跟他打官司了。”

“倒也像是你的作风，不愧是你的女儿。”

霍琛说完，又沉默了。

“我让你在奈何桥等我，你在等吗？”

“下辈子不要再这么笨兮兮的又忘了我。”

“你的死，我会继续调查。”

“我不信你是病死的。”

这也是这么多年支撑他活下去的信念。

“你不喜欢我没证据就对别人下手，等我找到证据，你总该不会说我的不是了吧？”

霍琛一个平时冷面冷情的人，这会儿在她的墓碑前单膝跪地，絮絮叨叨像个孩子。

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没有目的，没有章法。

只是想跟她多说两句。

“头，雨太大了，我们回去吧。”

司机跟着上来了，一直远远地看来，见他一个小时还在哔哔，忍不住了，上前来提醒他。

“无痕小少爷那边……”

霍琛拧了拧眉，想了想，还是起身了。

“我会在容城待一阵子，会再来找你。”

他对着沈知语的照片说着，说完跟着司机一起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