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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时省事了,咱这颗脑袋可就没了!

“将军救命!”被两个秦军扭着,年轻人嘴唇哆嗦着对管亥说道:“小人乃是于吉之徒,奉家师之命,特来给殿下送信!”

“甚么信?”也曾同于吉见过,听说是他派来给刘辩送信,管亥眉头一拧,把眼睛一瞪,向年轻人问了一句。

“家师有言,须亲手交于秦王……”管亥那双眼睛,瞪起来就如同铜铃一般,年轻人被他瞪的浑身打了个激灵,赶忙答了一声。

“屁!”没等他把话说完,管亥就喝了一句:“本将军看你就是个探子!借着送信为名,意图行刺殿下!”

“罢了!”说着话,管亥从腰间抽出长剑,对那年轻人说道:“本将军便在此处将你斩了,也省了那许多麻烦!”

“将军饶命!”管亥抽出了长剑,年轻人两腿一软,一股热流忍不住便从腿裆里窜了出来,将深衣的衣襟都给浇湿了一片。

“软蛋!”鄙夷的看了年轻人一眼,管亥冲他骂了句:“想你也不会是个探子,本将军还没怎滴,便尿了一地!快将书信给本将军,本将军替你去送!”

已经被管亥吓的尿了出来,年轻人浑身都在哆嗦着,不敢不从,只得把手伸进怀里,掏出了那封书信。

“把他送到馆舍,且让他住下!”接过书信,管亥并没有立刻去看,对那两个秦军吩咐道:“如此胆小之人,怎会是探子?”

两个秦军不敢违拗,赶忙应了一声,押着年轻人走了。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管亥将书信展开,浏览起上面的字迹。

要说管亥,字倒是也认得几个,却是认的不多,那于吉写的书信,字迹也是颇为潦草,看了好半天他愣是没看明白上面写的什么。

“娘蛋!”没看懂书信上写的什么,管亥骂了一句,捏着书信向身后的兵士们问道:“你等何人识字?”

被管亥这么一问,跟在他身后的数十名秦军一个个面面相觑,竟是没有一个人应声。

刘辩对秦军的训练和装备是十分注重,唯独一点,他并没有特别的加强,那便是让秦军兵士们都认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