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如果宣顾两家肯放咱们家一步的话,您就对了,如果宣顾两家不肯让步,咱们单方面撕毁祖宗契约,英王最后得利,而咱们三败俱伤。”
楼冰清闪闪眼睫“我想见一见宣玉清,对她陈以利害,再看看宣家的态度。”
多年的独自一人,楼夫人有些怪诞的脾气,她不以为然地道“宣玉清从小就嫉妒你,再说你主动上门,宣家还以为咱们服软。”
楼冰清淡淡“有我在,她就不能称为方圆第一美人,这就足够她恨我,还有那年大渊的富商家,少掌柜的被她看上,人家却对我献殷勤,这是宣玉清的第二恨,我上门去就着她,她当然不会答应,不过我要的就是她继续骄傲,”
“为什么呢?”楼夫人觉得脑袋隐隐的痛,好些事情她没有精力去推敲,就直接问了问。
“娘,宣玉清的眼睛永远只看最好的那个,我和她五岁的那年,这里衙门里的小少爷生得好,她不愿意我和他一起玩,让人纵马差点没有踩死我,八岁那年,她家的表哥说我生得更好,宣玉清差点没把他的眼扎伤”
历数无数“事迹”以后,楼冰清道“娘,咱们在城外欢迎英王,可是都见过他的。”
楼夫人震惊“她怎么敢?不不,她不会这么想的,如果她能进去,我也能送你进去,咱们不是打听过的,英王妃独宠,她是不容人的。”
“她有什么不敢想的呢?”楼冰清有一抹讽刺的笑容。
如果宣玉清不这么想,楼冰清也会促使她这样想,这样英王妃不出手也得出手“娘,到时候宣家会求助咱们的,三家重新平衡,重新相安无事的合作。”
楼夫人皱起眉头“好是好了,只是太委屈你了吧。”
“先过难关再说吧,宣家和顾家实在不应该对咱们联手逼迫啊。”楼冰清叹气。
做为当事人,岳繁京还是认为自己发现了什么,如果与公事有关,她相信李威,也并非会像在荒丘那样夫妻共同进退,李威也委婉表示过,有他操心就好,但他并不禁止岳繁京过问。
或许,当插手一些事情,是妻子的调剂。
如果与私事有关,那就逼到岳繁京的面前,岳繁京不可能不过问。
她斜倚榻上,看着辛小龙和岳良菊说话,脑海里转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