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动着身子,就把雪白里衣内的身子露出一截,绣被也只到胸前。
李威斜身在床沿上坐下,往上扶一扶绣被,夫妻在这样的动作里笑眉笑眼的对上,不怎么样的就胶着如泥,两个人情投意合的互相注视着,岳繁京悄悄的开个小差。
自己喝醉这事情可以过去了吧,她这样想着,就见到李威扳起手指头。
“昨晚是谁喝到回房唱上一段?”
岳繁京轻咬嘴唇懊恼,早知道自己刚才就不必送他眼波,不过这要怪殿下的眼波太诱人,总是闪动真诚的光芒,害得她总是想对着他多注目一时。
她嘟囔道“谁喝醉了,谁又是唱上一段的那个?”
忽然有了主意,笑容重新出来“殿下如果说的明白呢,我就放过你,如果说不明白呢,这个嘛”
她拖长了嗓音,情意盎然的又和李威对上眼波,两个人又胶着住,向着对方笑的含情脉脉,李威俯下身子亲亲那白里透红的面颊,忽然后悔自己穿早了衣裳。
夫妻一大早的这个本就暧昧的游泳就更加的变腔走调,李威向着岳繁京的耳边呢喃“当年我到幽塞的时候,就发现民谣优美,后来多次想到你而想到它,没有想到玉人在怀,民谣重听,昨儿晚上啊,我颇觉得三生有幸。”
岳繁京享受着耳边的舒适感,笑盈盈的打趣“确定听到的不是过年热闹,京里的民谣我也爱听。”
一句哼唱从耳边出来。
岳繁京笑得在枕头弯腰,眼波如水般流过“请看证据,昨儿是殿下喝多,殿下唱了一段幽塞的民谣,唱的真不错,我给一两的赏钱,”
她作势鼓掌,又往床里寻香荷包,翻找里面有没有一两的碎银钱。
等到她把香荷包里的干花和半截半截的檀香沉香翻个底朝天,再看李威,面对外人时称得上威严的眼神里似笑非笑,仿佛带着一段幽怨,把他的硬汉风范打下来不少。
岳繁京忍住笑,把荷包给他看“对不住了,今儿没钱,让你总想拿我的错儿,没钱给也合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