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李威在回忆,岳繁京的脑海里也同时一幅幅画面出来,她想得起来这事儿是她做的,在没有回忆起内容以前,先笑嘻嘻地道“怎么能是胡话呢,也许是实话吧。”
她依稀记得自己为民请命来着,恳请殿下最好不要打仗,幽塞的姑娘并不怕打仗,可是深受战乱之苦也在骨子里。
除去这些她应该还说了一些什么,不过既然有几句实话在里面,其它的话一概包涵进来。
“实话。”岳繁京一口咬定,满嘴银牙接近发出格吱一声,嫣红的面容都仿佛用上力气,扯的嘴角轻轻抿出一条直线,像是再次宣告,她虽然也有醉话,可整个儿来说可以称为大实话。
北风从窗户下面呼呼的刮过,可房里的温度却无端的升高,岳繁京有些心跳有些气喘,香葱般的手指也不知道哪里放,随意的抓搔着绣被上的团花瑞兽。
“繁京。”
李威目光炯炯,嗓音比水还要柔“你确实昨晚说的是实话?”
“嗯”开弓没有回头箭,出言也无法改口,岳繁京哼叽的拖延一下,还是毫不犹豫的点动脑袋。
再次道“实话。”
李威笑了,那种流动着爱意的笑容在夫妻之间并不陌生,可放在这种时候再次让岳繁京难以抓搔,她眩惑的看李威,也没有寻找到答案。
她的眼光里过于执着,李威觉得话题不再进行下去为好,他一个人的时候并不妨碍继续美妙的感觉。
李威拍拍她脑袋“放过你,你是再睡还是起来?”
“再睡。”岳繁京的直觉一个人呆会儿很重要。
李威扶着她睡下来,笑意盎然的古怪眼光拂的岳繁京面容热腾不减,等到李威刚出去,就勾动手指让一旁侍立的银锁上前,银锁抱着她的一件石榴红大袄子,一件葱黄藕白的夹衣裳,见到叫自己就走到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