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是普通的画……画中藏剑,可保家宅平安。
这柄‘无名’之剑,同样价值连城。
陆泊霖眼巴巴地看着叶修,可把他馋坏了。
本来以为叶修也会送他一幅画,没想到人家就那样静静看着他,没什么表示。
忽然,他感觉到脑海中似乎有微电流通过,顿时浑身一麻。
恢复之后,就察觉到记忆中多了一些信息。
陆泊霖本能地阅读了这些信息,理解了之后,欣喜若狂。
人家这是在点拨他啊。
这些信息,都是关于作画的高级奥义,虽然不至于让他脱胎换骨,晋升到‘画灵境’,但也可以让他百尺竿头更进一步了。
“多谢叶先生赐教,老朽必定将叶先生所传的知识,在画坛发扬光大。绝不会视为私有,用来牟利。”陆泊霖拱手作揖。
叶修微微颔首。
正是因为知道陆泊霖是位纯粹的艺术家,心中无私,才会将这些传给他。相信以陆老的人品艺德,必定会将这些奥义传授出去,提升国画的整体水平。
众人一时间有点懵逼。
叶修明明什么都没做啊,为毛陆泊霖突然就行上礼了?
难道他还会只有玄幻小说上才能看到的什么“隔空传功”?
不得不说,群众的脑洞还是很大的。
基本都能猜对真相。
苏杭的个人画展,在一波三折的高潮中,结束了。
记者们怀揣着激动的心情,赶回报社去发稿。
他们有信心,这次的新闻绝对会惊爆世人眼球。
艺术界的专家以及收藏界的大佬,个个都满载而归。苏杭挂在画廊里的作品,当日全部售罄。甚至有人还要买她平日里的习作,被苏杭婉言谢绝了。
作为江南画坛的后起之秀,苏杭从‘崭露头角’到‘一展封神’,也就差这一场秀。
今日过后,她已经成为国画艺术家中身价最高的女画家。随便一幅画,都是无价之宝。
这次画展,最让业界震惊的,当然还是叶修。
他那神乎其技的‘点睛之笔’,在很长一段时间,都会是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苏开山和杭若慈夫妇站在门口,欢送离开的宾客。他俩的脸上,挂着看似恬淡实则自豪的笑容。
女儿这次出息大了!
连江南画坛一哥,老艺术家陆泊霖都称其为‘国画第一人’,这赞誉可实在太高了!
真给父母长脸,给两个家族长脸。
他们当然明白,这一切,都是叶修带来的。
所以,看叶修的眼神,都带着些许感恩,和敬畏。
这里原本就是‘醉池画苑’展示作品的地方,所以,当苏杭的画作售罄之后,祝平之吩咐工作人员,将原来的那些画作重新挂了上去。
至于叶修赠的那幅‘利剑出鞘图’,自然不会挂在这里,会捧回家,好好珍藏。
叶修不经意地瞥见挂在边上的一幅古画,微微一怔。
因为这幅画和周围的画作相比,好像没什么美学价值。
就是一个大宅子,里面有很多人。
这些人也没什么特色,看穿着打扮,各行各业的人都有。不像大多数画人物的画,会单独表现某个群体的生活。
正因为人的种类繁杂,没有任何特色,所以这幅画就落了下乘,没有什么艺术性可言。
不过,这些人像画得倒挺精致的,个个栩栩如生,好像照片似的。
“叶先生,对这幅画感兴趣?”祝平之急忙过来问道。
“感兴趣倒谈不上,就是觉得这幅画有点奇怪,好像没什么美学价值。”叶修淡然道。
“这是在古玩市场淘到的,您看看这画卷的纸张,年代相当久远,至少也有数百年历史了。经过这么些年,居然没有一点破损,也是非常难得。这幅画的确是没什么美学价值,但应该有点历史价值,我准备赠送给市博物馆,希望他们能找出这幅画的历史出处。”
“祝老一片赤子之心啊。”叶修微笑道。
“哪里哪里,叶先生谬赞了。”祝平之捋了捋胡须,颇有几分不好意思。
叶修虽然年轻,但在祝平之心里,类似于‘良师’的地位。
“姐夫!”杭西子一蹦一跳地跑过来,凶前的大白兔奶糖晃得人眼晕。
她毫不避嫌地抱住了叶修的胳膊,神态娇憨。
“你又怎么了?”叶修和祝平之对视了一眼,同时苦笑着摇了摇头。
祝平之下意识地护住了自己的胡须。
因为这个小鬼偶尔会调皮地薅他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