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不是小白?”连丛雪这才拉住徐皓双手,仔细上下打量他。“真的不是吗?完全一模一样啊!”
“真的不是。我之前一直在英国生活,不久前才到国内的。小白的事,我听默哥讲过,觉得好神奇。姐姐也认识小白吗?可以跟我说说他吗?”徐皓说得诚恳,摇着连丛雪的手臂带一点撒娇的口吻。
谁能扛得住呢?纵使骄纵惯了的连大小姐也不能。
更何况,本来她就对沈霄白有好感。
连丛雪瞥一眼徐默,迟疑着对徐皓点点头。“来坐。既然来了我的生日宴会,就玩到尽兴吧。关于小白,我们慢慢来说。”
他们围着茶几坐在柔软华丽的真皮沙发上,侍者为他们递上新鲜调制的鸡尾酒,气氛难得地融洽温和。
连丛雪拨弄了一把刚刚做好造型的蓬松卷发,脉脉地注视着徐皓,娓娓道来:“我和小白,是在青藤同一届的同学。不是同班,却有几节课是在一起上的。”
自从沈霄白第一次在乒乓球社公开亮相打比赛的那天起,连丛雪就成了他的铁杆粉丝。“我敢打包票,他的比赛,无论是校内,还是校外的,我可是一场不落,全都看过了。”
连丛雪抿一口长岛冰茶,回忆起沈霄白,她脸上浮现出欣赏的淡淡笑意。“他总是一下课就不见人影,除了偶尔能在乒乓球社的训练室找到他,几乎他从不参加班里的课后活动。很神秘。越是这样,我越是想要得到跟他独处的机会。我制造过很多偶遇,也混进过球社拉拉队给他送水递毛巾。但是,他多半都只是礼貌客气地回一声‘谢谢’,从来不曾多看我一眼。”
整个大一过去,尽管连丛雪做了那么多工作,沈霄白怕是连她的脸都不曾记住过。
因为,曾经,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长发飘飘的连丛雪抱着课本从沈霄白面前行色匆匆地跑过,跟沈霄白面对面撞了个人仰马翻。沈霄白将她扶起来,连连赔着不是,用手心小心翼翼地拂去连丛雪课本上的尘土。
“对不起啊,同学。你没受伤吧?”
面对朝思暮想的男神关切的脸,连丛雪的大脑,当机了。“啊,我没事。”她下意识地说。
“如果哪里不舒服,请一定要告诉我,我带你去校医院看看。”沈霄白说。“你放心,医药费我一定会付的。”
连丛雪处心积虑,哪能是让沈霄白掏钱呢?于是她坦言告之自己无事,反问他要不要去校医院检查一下。沈霄白笑着拒绝了:“我一个男孩子,摔一下而已,不要紧的。那既然你也无碍,我要赶着去打工,就先走了。以后走路注意安全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