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里静悄悄的,头顶上的吸顶灯静静地发着光。
对面的房门脚下有些微的光线渗透出来,隐约还有一些奇怪的声音传出来。
宁涛来到了墙壁下,小心翼翼地渗透进了墙体,然后往房里移动。
这个房间是元首附身者费朗西夫和几个纳粹重要人物,上次吃鱼和见左蓓拉的房间,他很熟悉房间的结构。这一次他仍然是从那幅挂在墙壁上的油画上探出一张面孔,然后用天眼窥探房间里的情况。
却就是这一窥探,宁涛的背皮顿时为之一麻。
房间里,地上铺着一块油布。几个纳粹回归者跪在油布上,就着一个被胶带缠着手脚和嘴巴的女孩啃咬,一个个的脸上、脖子上满是血迹。而那个女孩显然已经死了,但血液仍有热气,显然刚死不久。
最让人恶心的是,几个纳粹回归者显然是怕弄脏他们的衣服,他们的身上都没有穿衣服,一个个的丑态不堪入目!
喝人血,吃人肉,这种恶行简直是天地不容!
只一眼,宁涛的恶面就被激活了。以前的恶面被激活还只是凶残,可是现在一旦被激活那就是犯病了。
呼,一股阴风吹过。
前世是狄特里希的金发青年穆勒的头发顿时被吹起了一撮,正在啃咬女孩手臂的他抬起来头来,看向了墙壁。
那股阴风正是从那个方向吹过来的。
可实际却是,宁涛暴怒之下一脚踹在了他的脑袋上。
如果是真身在此,这一脚踹过去穆勒的脑袋恐怕都会从脖子上搬家。可是元婴状态下,他竭尽全力的一击,还加上了元婴的恐怖速度却只是吹起了人家几根头发。
费朗西夫也从女孩的脖子上抬起了头来,也看着墙上的那幅画:“发生了什么?”
“有风。”穆勒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