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七皇子又是怎知九皇子与自己关系不一般的?
莫非中秋宴那回,他竟丝毫不顾君子之礼,偷听了他们这么久墙角不成?
“九弟?”程淮安疑惑道,“九弟平日里与世无争,并不招惹谁,怡妃也从不争宠、安守本分,何以有人要害他?莫非又是……?他前些日子收了一人还不够,此时还要拖上九弟?”
陆容予道:“若果真如此,那作案之人必然安排人将九殿下引来,可九殿下从头至尾并未出现,反倒是七殿下出现了。”
“我彼时在附近猎取一只金雕,恰巧还未入林,见你那处声响不同寻常,便赶来了。”程淮启淡淡道。
陆容予顿时了然。
“想来那人应未料到有如此变故,本可能要将我引入更深一些的地方再下手的。”
几人正分析着,玄一在此时从帐外快步走近,向程淮安和陆容予皆行一礼,又对程淮启俯身作揖。
“殿下。”
“讲。”
“属下无能,只查出一小厮右腹中箭,乃赦靳侯之子罗元广的贴身小厮赵滨。属下已将人扣押,待殿下亲审。”
“将人带上来。”
“是。”
玄一刚出账,咏纹就慌忙跑了进来,扑通一声跪在几人面前,语气惊惶。
“公主殿下,那,那婢子已死,脖颈处一道血痕,乃被人一剑毙命,已,已死了有两个时辰……”
两个时辰前,正巧是出猎之时。
那婢子前脚刚泼完茶,后脚就被人拖出去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