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不好好努力，连坏人都当不了。

楚小夕疑惑：“你为什么不考工科？”

李怀宇喝一口苦咖啡，还是面无表情：“京都大学，今年只招文学研究生。”

楚小夕摸摸鼻梁，粉润唇角使劲往下压。

憋住，我不能笑。

接下来的问题，李怀宇意外地非常配合。

楚小夕问什么，他一一详细回答。

小夕的问题只有一分钟，李怀宇能回答半小时甚至更久。

两小时后，楚小夕的采访大纲还剩下一半。

楚小夕正要询问李怀宇的婚姻状况和性取向，兜里的手机忽然响起来。

瞅见来电显示的名字，楚小夕童鞋顿时紧张起来。

楚小夕捏住手机，换上凶巴巴的眼神，捏起小拳头威胁：“你先休息五分钟，我接个电话，你不要发声，知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