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他情况怎么样?”
中年医生到底是过来人,从医的生涯见过很多类似的症状,只清清嗓子,嘱咐道:“轻微的撕裂伤口,力道是重了点,不过休息一周就好,能吃的东西我列个清单给你。”
顿了顿,中年医生瞥向沉默,眼眸带笑:“年轻人嘞,以后做这种事注意点。”
沉默面容依然冷峻,耳根却罕见地浮起微红。
将医生送出门,沉默转身,陆左煜已经在客厅沙发上坐了半个小时。
城市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渗透进来,一室明亮。
两个大男人默默无言。
默了许久,还是沉默率先打破了尴尬氛围:“下周的比赛,纯洁可以暂时替代。”
陆左煜微乎其微叹口气:“也罢,下周第一场,k西北战队leon,让纯洁打下路。”
沉默垂头,耳根继续薄红。
送走了陆左煜,沉默关上门,朝内屋卧室走去。
山总穿了件薄薄的白色t恤,脸朝下趴在枕头上,虽然洗了澡上了药,某个使用过度的地儿依然特疼,四肢无力,只能软绵绵趴在床上度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