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也不拖泥带水，直接开口：“药方。”

苏北挑眉：“什么？”

沉默：“你提过治疗咽喉痛的土方子。”

山总的咽喉病是职业病，每天直播叽叽喳喳个不停，长期下来嗓子沙哑肿痛。

而且沉默担心，做其他的事，山总也可能会用嗓过度。

既然苏北手里有好药方，沉默无论如何，都得想办法拿到。

苏北垂下眉，在长椅上悠哉哉坐下，目光如炬望向他：“我的确有个土方子，效果明显。以前我直播，嗓音比山总还要沙哑，用了这个药方，现在唱一天的歌都没问题。”

沉默没有看他，声音冷静：“你的条件。”

苏北慢条斯理摇头，这个家伙，做事总是如此直截了当。

苏北仿佛成了八卦记者，目不转睛盯着沉默：“你和山总，真的是那种关系？”

沉默：“是。”

苏北薄唇轻抿，踱步到沉默面前。

沉默很高，苏北需要微抬起头，才能看见他森冷幽邃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