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絮听见自己呆滞的声音：“你、你刚才在玩骷髅？”

故纵天真地点点头，献宝似举起那只血丝骷髅头：“这是民国时期的女性死人头颅，后脑勺受过重击，人字缝附近有粉碎痕迹。还有，眉弓、下颌体都有割伤痕迹，说明死者面部曾经被尖刀伤过骨。死者经历过很长一段半死不活的煎熬期，在痛苦等死中，颈动脉的血液充斥渗入大脑骨骼里，在缝隙里形成这些漂亮的红色血丝，你看，漂不漂亮？”

漂、漂亮？

白清絮沉默了：

“你说，这是真正的死人骨？”白清絮呆滞地问。

故纵仰头，天真笑着：“20岁左右的女性，脑容量较小。有百年的历史，能保存下来，多亏渗入骨骼里的血液和良好的地下环境。”

白清絮嘴角抽了抽：“你、你大学是什么专业”

“法医学，二专考古学。”

白清絮默默地转过身，带着一身幽幽凉气，很快消失在故纵眼里。

故纵挠挠头，捧着心爱的骷髅头，白清絮来找他什么事？

难道——故纵望向旁边的人骨模型，难道白清絮准备送他这幅模型？

故纵发自内心觉得，白清絮真是个好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