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不爱像姜闻昼那样跟我撒娇。”魏竞川喝了口水。
余朗差点被披萨噎死。
“我本身也不爱撒娇啊。”余朗不自觉挠了挠自己的脖子,有点为难的样子。
“你明明跟抽屉和cky都会撒娇的。”魏竞川一脸认真,丝毫不觉得拿人和动物相提并论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余朗内心在郁闷,你这话我没法接。但表面营业得飞起,他弯起眼角:“魏老师,你吃醋啊?”
魏竞川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故意咬得重:“没有。”
余朗今天观摩学习了一下姜闻昼的营业方式,想着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拿来实践一下试试。
于是余朗拉了拉魏竞川的袖子,很可爱地说:“他们又不能摸我,但是你可以嘛。”
余朗的意思是摸头,他这几天发现魏竞川很喜欢他的脑壳,他自己在家也摸了摸,觉得手感并没有好到让人欲罢不能的地步。
魏竞川眼神倏忽一下就暗下来,他的手指搭到余朗的后颈上。余朗不自觉把头低下去了一点,看起来好像很顺从的样子,其实是觉得有点痒,他觉得魏竞川理解错了他的意思,他又不是猫咪,后颈既不是弱点也并不好捏。
魏竞川很轻地抚摸了两下,beta只有一个退化了的腺体,藏在皮肤里面,所以余朗的后颈很平整,没有任何伤疤和痕迹。
余朗没发现魏竞川变得有些危险的眼神,他脖子有些敏感,被魏竞川这样碰觉得更痒了,于是他笑着去捂自己的后颈:“好痒啊,别摸了魏老师。”
魏竞川这才收回手,他插了一点沙拉,然后用一种很随意的语气问:“beta可以被标记吗?”
余朗愣了愣,他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餐厅里没有摄像老师,连摄影机都是关闭状态。
魏竞川似乎看出了他在想什么,他解释道:“刚刚姜闻昼和陈最出去之后我就让他们暂停拍摄了,想着让你休息一下的。”
“这样啊。”余朗莫名觉得有些紧张,但他还是如实说,“我们没有腺体,是没有办法被标记的。”
魏竞川没有什么表情变化,他有些答非所问:“alha也无法做到标记alha,那姜闻昼和陈最,不会觉得很没安全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