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开饭叫你。”张舷说。
周予安凑到张舷耳边又说了句什么,被张舷笑着捏住脸,狠狠扯了下,等他俩休战的时候,余朗和魏竞川已经一起上了楼。
魏竞川把余朗困在浴室里,这里没有摄像机,魏竞川靠得很近,像是在抱怨那样:“真不想录了。”
余朗还没说话,就被魏竞川吻住了嘴唇,这个吻很不温柔,充满占有欲。
“想回家。”魏竞川盯着余朗,慢慢地说出这一句很露骨的话,“想回家好好干 | 你。”
余朗差点摔下去,他手忙脚乱地抓住魏竞川的小臂,他的目光飘忽,耳朵红透了,他很小声地接受:“可以的。”
魏竞川这下觉得有点无法冷静下来了,他卡住余朗的腰把他抱进浴室,打开淋浴,热水兜了他们一头一脸,他吻过余朗的下颌,语气近乎蛊惑:“在这里也可以吗?”
余朗死死抓着魏竞川的胳膊,他的脚还是悬空的,他用一种视死如归的眼神看他:“随你怎么样。”
魏竞川把余朗压到瓷砖上,把他的扣子一颗一颗解开,垂着眼睛问:“你是想补偿我吗?”
余朗觉得应该是水太热了,所以水蒸气也烫,烫得他心跳如擂鼓。他摇摇头:“不是,我只想爱你。”
魏竞川停下手上的动作,他一把抱住余朗,用一个完全依赖的姿态把头埋进他的侧颈。
两个人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底下的情态藏也藏不住,但动作却是跟欲望完全无关的温情。
余朗伸手,从魏竞川的头发抚摸到后背,他很真挚地说:“魏老师,我喜欢你,爱你,不是因为你很爱我很多年,或者为我做了很多事,我喜欢你这个人,一天比一天更喜欢。”
魏竞川抱着他,他在余朗的怀里找到一份安宁和平静。他爱了余朗五年,梦见过他上百次,但没有哪一次余朗会跟他说这样的话。
魏澄宇在魏竞川要跟余朗结婚的时候问他,如果真实的余朗跟他的想象不一样,那他该怎么办?
那时候魏竞川没有回答,但现在魏竞川知道了。